“王爺,娘娘的手進了碎渣,全是血,嗚嗚——”
“王爺,娘娘的手傷了,傷心地一直在哭?!?br>
“王爺,娘娘的手不能廢啊~”
這才想起此行前來的目的,然后,蕭祁墨就看到了床榻上面色慘白的梅月如,此時倚欄而坐、一手擎在半空,臉上淚痕斑斑,周遭沾染了不少血跡,一眼望去,慘不忍睹。
“怎么回事?”
聽到問話,床畔一個跪地的大夫這才抬起了頭:
“回王爺?shù)脑?,娘娘的手不小心劃傷了,傷口較深,出了些血,里面殘留了碎渣,必須清除,暫時不能包扎、用藥,否則容易感染,可娘娘身嬌肉貴,屬下幾次都沒能完成,所以——”
所以,這殺豬一樣的場面其實是因為怕疼?
女人,真麻煩!
腦子里的念頭一閃而逝,抬腳,蕭祁墨就到了床前,卻還是耐著性子關切了句:
“疼得厲害?除了手可還有別的地方受傷?”
“王爺……”
搖著頭,梅月如卻又是一副泣不成聲還要故作堅強的模樣,磨磨唧唧地看得蕭祁墨一個頭兩個大,床畔坐下,他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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