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醒來,蕭祁墨還有片刻的恍惚。
洗漱著,他還琢磨著要不要去趟清北苑、陪某人吃個早餐,然而他還在糾結“這樣會不會把某人寵壞”的時候,突然接到急報,隨后,便急匆匆地出了府。
……
另一邊,睡睡醒醒,桑晚晚一直在床上賴到日上三竿,爬起來的時候,心情還行,就是看著一桌子明顯涼掉的早餐又開始想罵娘了。
一天之計在于晨,早餐都不讓人順心,還能好不?
拿起一個煮雞蛋,剝了個蛋清塞進嘴巴,桑晚晚還是覺得噎地慌:“金兒,你們都吃過了沒?”
“回小姐,我們都吃了,招財又去廚房了,看看還能不能再要點熱乎的來?”
要?
她不算是主子嗎?
怎么吃個飯總整的跟要飯的似的?
她沒別的愛好,可她真的喜歡睡懶覺啊,尤其沒事、冬天的時候。
這情況,還是不能好啊。
將半個蛋清全都塞進了嘴巴,桑晚晚內(nèi)心又十萬個騷動在叫囂了:還是想要個小廚房,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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