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睡睡醒醒,這一刻的桑晚晚雖不至于蓬頭垢面,卻也是頭發(fā)披散、妝容未施,一身樸素的內(nèi)衫,再加上身心都不舒暢,又不待見他,臉色能好到哪里去?
對比往昔的活力精致,到了蕭祁墨的眼底,那自然就只剩下了蒼白憔悴的纖弱病態(tài)。
有些懊惱,本能地他就又伸出了手:
“我看看——”
“沒有?!?br>
微退了一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桑晚晚扯了下披風將手整個縮了進去:
“王爺多慮了,妾身沒事,妾身只是想提醒下自己別忘了規(guī)矩而已,謝王爺掛懷?!?br>
當然,最重要的也是提醒某人——他剛打了她!是他打了她!
所以,現(xiàn)在來裝什么好人?
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紅棗嗎?
遲來的深情比草還賤,她不稀罕。
“……”
這女人!
冷嘲熱諷,這是真記恨上他、連他的好意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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