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
桑晚晚,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不是第一次對女人有這樣的念頭,可之前,最多也就是少年的懵懂憧憬跟沖動臆想,沒來得及實踐,也不曾真正擁有,跟現(xiàn)在根本不能同日而語。
心口像是堵了團什么,胸膛里也像是有股戾氣要毀天滅地。
他不敢想象,若真失去她,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
思緒輾轉(zhuǎn),蕭祁墨身體僵硬,視線都是恍惚的。
相處了這么些時日,某人骨子里的霸道性情桑晚晚怎會不了解?
這要是現(xiàn)代,就是大街上,一個熱吻就能解決的事兒,這一會兒,眼神四下瞅著,桑晚晚愁?。?br>
這要怎么哄?
很想扶額,桑晚晚歪頭,裙擺下的腳尖蹭了蹭他的靴子:
“王爺?”
即便桑晚晚數(shù)著高發(fā)髻,還要比蕭祁墨稍矮上一些,知道她這是要說悄悄話的意思,未及思索,蕭祁墨已經(jīng)躬身過去了。
“老公,我錯了,我不該想事情走神,認打認罰,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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