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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房間里,桑晚晚睜眼、起身,先是翻出了自己做的一個簡易口罩戴上,才取出了鼻息里的棉球,還是借著被子的遮掩,才敢大口換了兩口氣。
稍微平息了下,她便快速翻身下了床。
先把熏香給扣住了,桑晚晚才把被自己迷暈的丫鬟給推到了床上,調整成了面朝里、側臥的位置,又技巧地給她蓋上了被子,卻露出了顯眼的兩朵絹花。
敢算計她,那就別怪她心狠了!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現(xiàn)場布置好,把燭臺挪到了遠離床的位置,她才屏息又把熏香的盒子給打開了。
“什么命,看你自己的造化吧!”
回頭看了一眼,桑晚晚貓著腰快速往門口方向走去,沒敢貿貿然直接出去,她剛瞧瞧地開了條門縫準備一探究竟,一眼就看到了大步前來的桑逐。
壞了。
蠢貨,怎么真來了、還挑這個時候?
她出不去了。
見他竟然一個人,似有抹身影一閃而過,猜想,肯定是有人遠遠地確定狀況,說不定要來個捉奸,心下一動,桑晚晚側身就躲到了門口。
不能出聲,這個時候也不宜動,只能先顧自己、見機行事了。
“晚晚,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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