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絕對不能交給大理寺去辦,否則,后續(xù)走勢如何,就難說了。
“父皇——”
兩個人想到了一起,蕭靖允跟蕭祁墨近乎同時出聲,然后又看向了對方,同時止住了,恰在此時,一道不輕不重的女聲響起:
“咦,這不是我的絹花嗎?怎么會在這兒?”
桑晚晚狀似疑惑的一聲,瞬間又將眾人的注意力從兩人的身上轉(zhuǎn)到了地下,然后,同時想到了一點:
對啊!
之前是有人以桑側(cè)妃跟桑逐的名義掀起的這場風波,他們可都是來抓桑側(cè)妃的奸的,若真是寧王的手筆,怎么會用給自己抹黑的借口、還留這么明顯的證據(jù)?
而且剛剛看蕭祁墨的反應,他根本也不知道屋里的人是誰?
眾人面面相覷,雖然沒人說話,眼神卻都已經(jīng)變了。
……
此時,蕭延年跟賢親王也不自覺地對望了一眼,兩個人其實也是一頭霧水:
蕭延年是世子,又不參與奪嫡,賢親王府又只有他一位世子,也不存在其它競爭關(guān)系,他們現(xiàn)在也沒偏向那一方,是中立的立場。
嚴格來說,他身不身敗名裂說白了其實都沒多大關(guān)系,不管是誰設計的這一出,都不該出現(xiàn)在他身上才是,否則不是逼他選邊站、將他推向另一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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