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侍婢能在門禁森嚴(yán)的楚王府行動自容、能對世子下手、還能成功,背后若沒人策劃、幫忙,兒臣還真有點(diǎn)不敢相信?!?br>
“萬一這侍婢動機(jī)不純、甚至包藏禍心呢?那就應(yīng)當(dāng)凌遲處死!”
一聽,蕭楚修不樂意了:
“蕭靖允,你這是什么意思?”
“皇兄氣什么?六皇弟可有哪個字說錯了?”
這一次,出聲的是蕭祁墨,冷眸輕瞇,他也是毫不客氣:
“事出在你的府邸,別說六皇弟也是為你著想,這至少應(yīng)該是你府里的丫鬟吧?今日皇兄大婚,府里怕是更加強(qiáng)戒備了吧?除了你府里的人,誰能熟悉這里的環(huán)境,還來去自如?”
“本王剛剛要過來,可還是問了一堆人都沒溝通明白到底來的是哪個院子呢。”
蕭祁墨幾句話堵得蕭楚修啞口無言了。
一邊,皇貴妃急得不行:
“圣上,今天可是修兒大婚之日,他怎么會藏污納垢、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圣上——”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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