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身上的其它部位都沒有傷,只有后腦勺被硬物敲擊出了這個足以致命的傷口。
此刻,頭皮上的傷口已經(jīng)不再流血了,甚至還有了一點點愈合的跡象。
“不錯?!鳖櫻囡w勾了勾唇角,朝韋嬌娘看去。
韋嬌娘得意地昂了昂下巴,對著顧燕飛一陣擠眉弄眼。
在顧燕飛教了她那道祛病符后,韋嬌娘早就想找機會好好地試試了,但是又不能劃傷自己再治……這樣,也太蠢了點。
方才她帶著老婦一起上路的時候,就在不停地畫祛病符,反反復(fù)復(fù),一次又一次。
就算十次中只能成功一次,但效果也相當(dāng)不賴,血止住了。
顧燕飛與她相視一笑,兩人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她就是厲害!韋嬌娘樂得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只要血止住了,這傷口的問題就不大。顧燕飛吩咐道:“卷碧,去讓人弄些涼開水清理一下傷口,再弄些干凈的白布過來。”
卷碧就去了,不一會兒,她領(lǐng)著一個三十幾歲面容清秀的媳婦子來了,一個拿著粗布和剪刀,一個端水盆。
那媳婦子端著水盆走近床榻,看清榻上之人后,突然就愣住了,脫口道:“是龐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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