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太小了,若是今晚主人沒有來尋它,丟在晚秋的深夜,怕是很難熬過去。
然而,就因這個臨時又草率的決定,安桐第二天就后悔了。
……
清早六點半,安桐面無表情地坐在床角,耷拉著腦袋神態(tài)疲倦,眼瞼下方也掛著明顯的黑眼圈。
不到七點,她拖著沉重的腳步出了門。
至于小奶狗則被留在客廳里‘自生自滅’。
八點整,安桐出現在健康中心的大廳。
她又恢復了之前的打扮,頭戴漁夫帽,披著及腰的長發(fā),游魂一般跟著韓戚去了頂樓的陽光房。
門口的程風看見她都驚呆了。
才兩天沒見,安桐小姐怎么又變成了死氣沉沉的模樣,而且渾身都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陰郁和倦怠。
陽光房里依舊環(huán)繞著令人心情舒暢的輕音樂。
容慎負手站在廣角落地窗旁,五官輪廓被陽光照耀的深邃而鮮明,哪怕只是靜立,無聲的氣場也能席卷每一處角落。
安桐一聲不響地坐在了琉璃桌前,低著頭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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