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男人話音落地的瞬間,安桐幽幽地開了口,“可以跟你說嗎?”
小姑娘邊說邊抬頭看向容慎,雖說眼睛里沒什么神采,但也絕不是陷入癥狀的那種空洞和渙散。
“當然。”男人仔細端詳了幾眼,從容地挪開了手掌,“適當?shù)膬A訴也是一種發(fā)泄途徑。”
安桐直視著容慎,一言不發(fā)地掏兜摸出銀行卡再次遞了出去。
她不說話,就那么固執(zhí)地和男人對視。
這一番四目相對,容慎仿佛從安桐眼里讀出一種“你不收費我就沒辦法傾訴”的意味。
男人垂眸,忍俊不禁。
有些事不用說的太直白他也能洞悉安桐的小心思。
這是希望用預(yù)付三個月費用的手段來綁定他的長期治療。
包括她方才的表現(xiàn),想來也是故意為之。
容慎緋薄的唇角漸漸上揚,硬朗的面頰線條也趨于柔和,“一定要我收?”
安桐點頭,又把銀行卡往他面前送了送。
終究抵不過她的執(zhí)拗,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接過銀行卡,很自然地塞進了西裝褲的褲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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