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她耿耿于懷的是,容醫(yī)生并沒說什么時候回來,他們也沒有敲定下一次治療的日期。
這種情緒無處排解,日子就這么壓抑著過了好幾天。
到了周三,安桐答應了藺主任的邀約,決定隔天去他家吃個便飯,再輔導藺渤的外語課程。
主任辦公室,藺主任倒了杯水,欣然地笑道:“明天下午你喬姨要過來接你,她盼著你去家里都盼很久了?!?br>
“不用麻煩喬姨,我記得您家的位置,打個車過去就行?!?br>
藺主任笑著擺了擺手,“這算什么麻煩,本想讓你坐我的車一起回家,不過雜志社人多嘴雜,被人看見免不了傳閑話。你喬姨著急見你,反正也順路,就讓她來吧?!?br>
安桐盛情難卻,只能點頭說好。
……
隔天下午,喬姨如約來到雜志社接安桐。
兩人在樓下相見,喬姨繞過車頭就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桐桐,真是好久沒見了,快讓我好好看看。”
安桐垂眸,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有些不自然地笑著喚人,“喬姨?!?br>
女人神色溫柔,眼睛里卻藏著心疼和憐惜,“瘦了這么多,一看你平時就沒好好吃飯,快上車,今晚喬姨給你做好吃的?!?br>
即便許久未見,喬姨仍然熱絡暖心,只有安桐稍顯拘謹地被動接受著對方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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