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思索了片刻,試探地問:“什么時候領(lǐng)證?”
“若是方便,明天?!?br>
安桐恍然大悟。
難怪讓她收拾行李,原來是打算明天領(lǐng)證后就讓她搬過去同住。
好像……沒什么不對,但又有說不出的古怪。
他們都身在香江,且各有住所,搬到他家是不是多此一舉?
這時,男人愜意地啜茶,眼皮微微抬起,見她似有所思,便低聲反問:“明天不方便?”
“不是?!卑餐┨故幍赜萆鞯囊暰€,直白地說出疑惑,“在香江我們就要搬到一起住嗎?”
男人摩挲著茶杯,眉目高深地望著她,“不想幫我解決問題了?”
哦,明白了。
既然是形式主義,勢必要同住才能以假亂真。
安桐別開臉,小聲說:“要幫,我不會出爾反爾的?!?br>
這種在容醫(yī)生面前反復(fù)無常的感覺很糟糕,好像智商都不夠用了,顯得無知又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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