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英王突然喊了一句,這時候,外面的明忠和明誠,早已經(jīng)沒有聲音了,只是車馬,還在不停地往前沖。
“這次是鄧潔,下次就是鄧淑了,”這女子冷冷地數(shù)落道,“除去她們,鄧家還有好幾個適齡的孫女,你避的開嘛?避不開的話,你是沒什么事,大不了聽天由命,訂婚了事??伤齻儏s必定出事丟了性命,你又何必回京城呢,洛陽不好玩嘛?還是說,訓(xùn)練死士不夠刺激?”
她說前半段的時候,英王只覺得這個來歷不明的不速之客,真是個白蓮花的圣母。鄧家的孫女死不死,鄧家人都不放在心上,他堂堂一個大楚的王爺,有什么好在乎的。
可是聽到后半段,聽見這人對自己在洛陽的行蹤一清二楚,英王的頭皮一陣陣的發(fā)涼。這個人,她究竟是誰?
要知道,英王訓(xùn)練死士的事情,連錦衣衛(wèi)都不知道,這人又是從什么地方知道的。如果她也知道了,那就說明,還有其他人,也可能知道了。
想到這些,顏元初趕緊朝著空中拱拱手,“這位高人,既然出語點撥,不知道有何高見?”
“這天這么冷,”那女子輕笑了一聲,“生場病多好?!?br>
說著,就聽見女子的聲音,漸漸遠(yuǎn)去了。英王探出頭一看,車馬上的明忠明誠早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而趕車的車夫,半偏著身子,也早就昏過去了。
顏元初手無縛雞之力,見馬車飛速瘋跑,心中實在有些驚慌,“王爺,先讓馬車停下來吧,這樣子太,太危險了!”他是個足智多謀的軍師,可是,再聰明的腦子,到了這個時候,都不管用了。
智囊靠不住,護(hù)衛(wèi)不見蹤跡,暗衛(wèi)更是無影無蹤。
英王見狀,只得自己親自上陣了,掀開簾子,跳出車,攀上了飛跑的馬。誰知,這幾匹馬也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就是不肯停下來。英王無奈,只得拔出bs,割斷了韁繩。
一匹馬脫了韁繩,飛速跑的無影無蹤了。另一匹拖著一根韁繩,歪歪扭扭地帶著馬車,還是繞了好一會兒,才脫韁而去。剩下一架孤零零的馬車,這才算徹底停了下來。
顏元初嘆了一口氣,劫后余生,手腳發(fā)軟地從馬車上爬了下去。誰知道,他一下去,卻看見英王躺在地上,半臉的血,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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