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涵清愣了愣,仿佛沒有聽清韓東文說得是什么一般。
“怎么,有困難?”韓東文問。
“沒有沒有!”
池涵清難以置信地微微捂住了嘴巴,趕忙搖頭:“臣妾謝過殿下,謝殿下慈悲!”
他居然答應了?
他怎會答應的!
她連忙站起身子,雙手輕輕抓住了裙子,有些焦急又迷茫地看了看四周。
“你找什么?”
韓東文也笑著站起身來,牽過她的手:“筆紙在書房,隨朕去。”
池涵清像個小姑娘似的連連點頭,竟然就這么乖乖跟著韓東文去了書房。
“你自己寫便是,既然是要幫那少年的,應當是在西亞的首都沒錯吧。”
韓東文替她拉開了椅子,鋪上了紙,將筆遞了過去。
池涵清接過筆來,遲疑了片刻,微微低頭:“應當如此,頭一次是臣妾用自己隨身的藥材備的藥,為的是治癥,眼下這一封為的是除根,多謝……多謝殿下親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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