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床,但七哥有的是辦法。
燕七滿臉壞笑,卷起了雙兒貼身小裙,輕輕的,慢慢的,扶著雙兒柔軟的腰,一點點坐下去。
雙兒臉如火燒,有些痛,更有難言的舒服,忍不住夾股蠕臀,紅唇中吐出咿咿呀呀的樂章……
安晴執(zhí)筆,一副池塘荷花圖勾勒得惟妙惟肖。
不過,安晴看著眼前這副荷花圖,卻幽幽嘆了一口氣,端著毛筆,久久沒有動筆。
“有形無神,貌合神離,這副荷花圖可怎么畫下去,難道就從此半途而廢嗎?”
就這一副荷花圖,安晴已經(jīng)畫了三年了,傾注滿腔心血,可越是在乎,越是靈感枯澀。
哎!
安晴將筆丟在一邊,手托香腮,輕輕發(fā)呆。
腦中,卻浮現(xiàn)出燕七那張壞壞的笑臉。
“這家伙行事迥異,竟然比我還出格大膽,當著我的面前和雙兒摟摟抱抱,卿卿我我,難道就不管世俗禮法了嗎?”
“現(xiàn)在更加過分,明知我在下面作畫,居然還要做那些鴛鴦戲水的勾當,那些書生斷斷做不出來此等齷齪之事,燕七臉皮之厚,比我還要厚上三分?!?br>
想到這里,安晴美眸瞭望著樓上,紅艷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笑,不僅不覺得污了眼睛,反而有些向往燕七的行事作風(fēng)。
忽然間,樓上傳出抑揚頓挫的嗲媚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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