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沖動了,不應(yīng)該辭職,我應(yīng)該先去找張勇武,來個緩兵之計。現(xiàn)在來看,什么都晚了。”
一切木已成舟,廖戰(zhàn)方才變得清醒,后知后覺。
剛才,若是不那么沖動,直接去找張勇武介入,就不會被燕七戲耍于股掌之間。
可是,濤神剛才那副兇神惡煞、拔刀而起的樣子,誰能不怕?
畢竟,他萬一給自己來個先斬后奏。
怎么辦?
老子的命只有一條啊。
該死!
現(xiàn)在說什么都不管用了。
廖戰(zhàn)盯著燕七,憤怒的眼中冒火:“你除了會耍陰謀詭計,你還會什么?你就是個陰險小人。”
“你說我是個陰險小人?”
燕七指著廖戰(zhàn),笑容充滿不屑:“你聽聽,偌大個演武廳,聽到的都是對我的贊揚之聲,對你都是恨之入骨;你看看,每個人都在向我豎起大拇指,而對你則是滿臉不屑?!?br>
“現(xiàn)在,我不禁要問了,你說我是陰險小人,可為什么我這個陰險小人那么受歡迎?我若是個陰險小人,那你又算是個什么狗屁東西?回答我,你回答我啊?!?br>
廖戰(zhàn)哪里回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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