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淮不常聽他這樣的話,傅識均是那種即使談戀愛也很少說甜言蜜語的人,他一度懷疑他是老古董,只有做.愛的時候,他才會失態(tài),會咬他的耳朵,會輕聲喊他老婆。
喊了老婆又喊媳婦兒,一遍遍說喜歡。
他曾經(jīng)渴望的,現(xiàn)在都不想要了。
即使傅識均把它們通通塞他懷里,他也不想要了。
醫(yī)生給他做了檢查,又抽血化驗,做了加急。
宋清淮全程很配合,傅識均倒是比他本人還緊張。
“怎么樣大夫?”傅識均問。
宋清淮垂著頭,對結(jié)果不太感興趣。
醫(yī)生讓傅識均跟著他到小辦公室里詳談。
傅識均不太放心地給保鏢使了個眼神。
宋清淮開口道:“你去吧,我不會跑的,反正無論我去哪,你都能找到我不是嗎?”
雖然他這么說,但傅識均仍舊沒有放下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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