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千動慘嚎一聲,直接跪在地上,膝蓋處傳來的劇烈痛楚,使得他渾身抽搐,但他并沒有就此保持沉默。
他惡狠狠地看著在場之人,淚水流過蕭千動抽搐的面頰,讓他的模樣更加凄慘的幾分。
蕭千動歇斯底里地喊道:“云玄宗幫過我什么?對我有什么恩?
我無依無靠,沒有背景,在你們云玄宗受盡欺負(fù),連每日發(fā)放的辟谷丹都要被人搶去!
那些高高在上的長老根本不會理會我告狀的話,甚至有時候,他們明明知道我說的是實話,卻還要包庇那些犯錯的弟子,反倒懲罰我污蔑同門!
就因為那些弟子對他們有用,能成為他們的一條狗!
如果不是因為只有我活著,才能領(lǐng)到辟谷丹,對那些弟子們產(chǎn)生些許用處!
我蕭千動早在兩百年前就已經(jīng)餓死了!
這樣的宗門對我有什么恩,我為了自己而活,有什么錯!
明明一切的錯,都是琴無雙那個混蛋貪圖人家的陣法傳承,我將罪責(zé)推到他身上,又有什么錯……”
“哼,已經(jīng)成廢物了,還要說這么多話!”
琴無弦一掌輕壓,渾厚的法力從天而降,重重壓在蕭千動的身上,將他從跪姿變成了趴服的模樣。
琴無弦抬手叫道:“來人,將這個叛徒拉下去,等回到宗門再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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