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前輩作為“宗門首負”,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給弟子送禮呢?
而且柳念前輩今天笑得,怎么跟正常人笑得一樣呢?多么溫柔,那么沒有殺傷力?這不像前輩??!
特殊的日子?不吉利的話?以后每年的今天!
難道說……前輩他!
“柳念前輩,您到底遇到什么過不去的坎了,有什么事您說出來,咱們一起想辦法!”
亮然緊緊抓著柳念的手臂,生怕對方離去,哀聲喊道:“前輩,您用不著這么著急交代后事,什么事都會有解決辦法的?!?br>
柳念嘴角抽了抽,忍著怒意,擠出一個微笑,想要告知亮然實情,卻被小土包的啼哭聲打亂了思緒。
皖魚丙苗呼吸哽咽,聲音沙啞的喊了一聲“師傅”。
就是想過個喜慶年的劉大念,無奈地揪住了亮然的耳朵,用陰森可怖的微笑對著亮然,低聲說道:“亮仔,我給你說過不要說不吉利,結果你這大過年的,領著我的徒弟給我哭喪……
是想等我過完年,親手親腳,給你這張臉整個容嗎?”
“真的能整容嗎……咳咳咳!”亮然摸著腦殼,訕笑道:“原……原來前輩您說的特別日子,就是過年?。 ?br>
“不然呢?”柳念瞇眼笑道。
得知真相的皖魚丙苗破涕為笑,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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