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銘的那番話,讓鄭凡的內(nèi)心安靜了下來。
到底是曾經(jīng)歷過“絕癥”折磨的人,又癡迷于恐怖扭曲的創(chuàng)作許多年,說是精神失常,有失偏頗了,但估摸著真的是有幾根筋可能搭得不對了。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局面,卻因那句“你沒有拋棄我們,我們就不會拋棄你”而變得有些無所謂了。
鄭凡坐在前廳角落的一個桌子上,
聽著舞臺上薛三說書,一個一個來自現(xiàn)代的段子和略帶黃腔的笑話逗弄得下方客人們不停大笑;
二樓,好幾個“嬸兒”忙著招呼客人,虎頭城條件普通,技師也普通,服務(wù)自然也就普通,但風(fēng)四娘知道如何用有限的“女兒”們榨取更大的價值。
一個個客人笑呵呵地進去了,沒多久的功夫,就都有些面色訕訕地出來了,速度快得像是流水線上的豬肉,
“啪!”
蓋上一個檢疫合格證后馬上換下一個繼續(xù)蓋章。
另外,
阿銘釀的酒,也很好喝。
去他娘的憂愁,去他娘的煩惱,去他娘的惶惶不安,去他娘的現(xiàn)實,去他娘的過去………
鄭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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