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男眼里有血絲。法律就是權(quán)力,像他這樣的人最受不了別人拿「權(quán)力」壓迫自己。
我抬眼道:「不,我只是假設(shè),請問假設(shè)犯了什麼罪?」
多虧這陣子一直在玩「假設(shè)」游戲,否則我也不會想到用這詞語反駁。
我以為只要堵住師長們的嘴,他們就會好好正視這個問題,怎料他們卻以一句「你一個孩子懂些什麼?」直接忽略了我的訴求,并爭論了起來。
毛夢桐的父母不顧孩子心情,在公共場合大罵老師和學(xué)校,校長英明地將所有責(zé)任推卸到侯老身上,而陳韻男至今仍在扮演救世主。
瘋了,他們都瘋了。
醫(yī)師與護士前來規(guī)勸,要他們小聲一些,不要打擾到其他病人,他們卻仍像個孩子般,拼命地表達高見。
我感覺耳邊正嗡嗡作響,像健康檢查時醫(yī)生拿著檢測聽力的音叉,在你後腦敲響,剛開始雖有些惱人,但還忍受得了。
聲音漸漸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一圈一圈地在我耳里來回,接著拉了一個長長的尾巴,然後斷成了兩節(jié)——
我受不了了。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666文學(xué);http://m.hzkaidi.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