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不小心弄撒的。”夏晚星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聶澤宇微微抬起下巴,狹長的雙眸隱著不明的色彩。
“膠水還能弄撒?”
夏晚星繼續(xù)理直氣壯地說:“是啊,這膠水特別稀?!?br>
聶澤宇沒有再追問。
他向夏晚星發(fā)出邀請:“跟我去吃飯?!?br>
“不去?!毕耐硇枪麛嗑芙^。
“是拍賣級別的海膽哦,吃起來和冰淇淋差不多。”
聶澤宇看準了夏晚星是個吃貨,以為拿美食誘惑她,她一定會去。
“不去?!?br>
連著兩個“不去”,讓聶澤宇的臉色變得難看了。
他實在摸不透夏晚星這個女人,她的想法簡直比西伯利亞的天氣還要多變。
每當他覺得他和夏晚星之間可以更近一步的時候,就會被她冷漠的拒絕。
每當他想要發(fā)火的時候,這個女人又會擺出討好的嘴臉。更可氣的是,他竟然吃她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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