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活了兩輩子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而此時此刻傅奚亭躺在床上,一臉哀怨的望著她。
男人燒的渾身無力,約莫著是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能自己起來嗎?”
傅奚亭嘆了口氣:“沒力氣。”
江意忍了又忍,終究是沒忍?。骸澳愣紱]力氣起床了,為什么還有力氣撒尿?”
傅奚亭本就混沌的腦子因江意這粗魯?shù)脑挾迕髁艘环帧?br>
因發(fā)燒而猩紅的眸子望著她,帶著幾分疑惑。
江意上輩子跟林景舟在一起時,二人聚少離多,類似于生病照顧人這種事情,從來未曾在彼此身上發(fā)生過,她不會照顧人,很正常。
她跟林景舟之間,是正常的戀愛關(guān)系,談戀愛談到一定時間了,自然而然的應(yīng)該步入婚姻殿堂。
可二人離婚姻殿堂還差一步的時候她就掛了。
上輩子沒在未婚夫身上做過的事情這輩子都讓傅奚亭這個黑心肝兒的狗男人得到了。
江意一手?jǐn)v扶起傅奚亭,一手拿著吊瓶。
扶著傅奚亭進了衛(wèi)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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