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陽不想要容寰引渡,嘗試掙脫,卻被容寰反手抓住手,固定住,不能動彈。
“容寰,不可以!”
看不見,折陽卻能更深刻的地感受到體內血液的流轉,從沉重凝結到一派輕盈。
是容寰把毒血都引到了她的身體里。
“我救你,本就不是為了讓你報答我!”
“阿寰!留下來!”
四指寬的白綢上似乎露出了青筋。
容寰杏眼灼灼深邃,一聲不吭。
看著矜貴的折陽,他發(fā)白的唇,他緊迫的神色,她有一瞬錯覺,身為世子的他,以他的方式低聲下氣地請求她留下。
可是他為什么就想不明白,他中毒至深,她若不把毒引渡在自己身上,他就會死,那她留下來又有什么用?
她不過是花云館的舞姬。
她倒不如跟著太子離開,還有機會治好他的眼睛。
以她對危險的敏感度,她還覺得,這個太子在背后一定暗暗算計著世子什么。
所以她一定得潛伏在太子身邊,伺機而動。
容寰望向太子,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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