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淇言身后的侍妾看到容寰,略微驚異。
容寰確實(shí)杏眼深邃艷麗,面若桃花,但比起淇言姐姐,這女人差遠(yuǎn)了,怎么還能當(dāng)上正妃?
而且,她左臉上的痕跡觸目驚心。
這個侍妾本是皇城官宦人家的千金,聽別人說這容寰身份低賤,曾經(jīng)是花云館的瘦馬,情不自禁冷笑著掃了一眼她瘦削的肩膀。她細(xì)長的脖子,配上精致的鎖骨,一看就是狐媚身段,便覺得她一定是通過勾欄里的做派奪得太子青睞,臉上頓時露出難以掩飾的輕嘲。
淇言注意到侍妾不得體的視線,呵斥道:“愣著什么?快給未來太子妃請安?!?br>
侍妾這才慢悠悠地請安,沒有幾分尊敬。
容寰暗暗冷笑,并不在意侍妾的不敬,隨即忽視她的行為,她反而有些郁悶。容寰轉(zhuǎn)而笑對著淇言,拉著她的胳膊一起散步,說些體己話。
淇言見未來太子妃有意拉攏她,裝作真誠地交談。
她以為容寰上鉤了,卻不知道容寰早就看透了她。
容寰心里暗暗觀察著兩人一黑一白一唱一和,就入局陪兩個人玩。
小小侍妾,除了恃寵而驕,能有這個膽量給未來太子妃擺臉色,那便是得了別人的應(yīng)允。
只是她不確定這個別人是誰,是側(cè)太子妃淇言,還是太子呢?
容寰總感覺她倆人至少有一人是太子的人,以太子的心思,不可能對她放下戒心,保不齊這倆個人,都是太子派來監(jiān)視她的。
淇言挽著容寰的手,看到容寰頭發(fā)上的發(fā)簪,說道:“姐姐的簪子真是好生漂亮。”
容寰笑了笑,淇言不知道她頭上的是她偷偷磨了很久的刀劍簪,似刀似劍,兩節(jié)指長,薄刃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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