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樂天瞅著賈喜奮嘿嘿壞笑了幾聲,終究還是不忍見好友陷入如此窘境,于是佯裝不忿的低聲譴責:“嗐,這小丫頭片子,凈瞎說八道,嘴上沒個把門兒的!”
臺上的朱蕊也頗為尷尬,眼看同學們把自己講述的事跡感言當成了笑話,剛才憋回去的“屁股”二字無論如何也沒法再說出口了。
好在她雖然不太會講話,但舞臺經(jīng)驗還是豐富的,只稍稍停頓了片刻便輕描淡寫的微微一笑:“總之,我覺得賈喜奮同學這種…這種…這種迎難而上的精神特別值得我們…敬佩…和學習。”
“唉,這孩子,這孩子,”馬善友頻頻搖頭,一個勁的咂嘴苦笑:“口無遮攔??!這孩子,真是的?!?br>
“好了好了,唱歌吧,太陽都快下山了。”鹿老師哭笑不得,拍著巴掌示意大家安靜:“別笑啦,咱們好好聽朱蕊唱歌?!?br>
“好。下面,我來為大家演唱這首《媽媽的太陽》?!敝烊镦?zhèn)定一下情緒,清清嗓子緩緩開口:
“是誰說,我是媽媽的希望,
是誰說我,是媽媽的太陽。
春風春雨兒難忘,
我不會忘了媽媽的衷腸。
……
是媽媽送我走上戰(zhàn)場,
是媽媽教我扛起鋼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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