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地點(diǎn)在黃花山上。”
“黃花山上？”胡舸帆瞪大眼睛：“那我們又要兩地分居了？”
“你一個(gè)人帶雪雪太辛苦，我想了，我每隔一天回來一趟?！?br>
“有班車嗎？”
“沒有?！?br>
“那你怎么回來？”
“走路，我走路來去。我了解過了，走一趟兩個(gè)多小時(shí)。還沒從前我回趙家溝遠(yuǎn)?！?br>
胡舸帆不作聲。她知道了，他們的希望又落空了。學(xué)徒生涯的結(jié)束，換來的是一程新的分離。
半天，她站起來，說：“我買了魚。這回是活的。我去殺?！?br>
趙正華拉住胡舸帆說：“我來吧?！?br>
他站起來，并不對(duì)直去殺魚，而是走到外屋門口，叉著腰，對(duì)著屋檐的陽溝看了半天，回頭說：“明天，我去弄些泥沙回來，在陽溝上打一個(gè)灶?！?br>
“這樣也好，燒煤還是要比煤油節(jié)約些。這一次你要把灶打好，別又像老家的那樣，弄得滿屋煙，人在里面跟做神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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