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舸帆看著這個陳股長，陳股長作勢攤開一個筆記本，扭開手里的鋼筆，說：“你說吧?！?br>
說什么呢？該說什么呢？說什么好呢？趙正華的事一定是冤屈，但又不知冤屈在哪兒。胡舸帆不知道如何開口。她皺著眉頭，努力地想著。她幾次張口，要說的話仿佛到了嘴邊，又風(fēng)一樣跑得無影無蹤。
兩個穿著醫(yī)生衣服的人進(jìn)來。
“就是她?！备邆€子男子指著胡舸帆說。
醫(yī)生模樣的人看著胡舸帆辨認(rèn)了一下，搖搖頭說：“不是。她不是我們醫(yī)院跑掉的病人?！?br>
“那你們也可以把她收進(jìn)去呀?！备邆€子男子說，“你看她是不是很像？”
很像什么呢？胡舸帆歪著腦袋看他們。他們的對話讓人感覺莫名其妙。
“你叫什么名字？”醫(yī)生問。
“我叫胡舸帆?！?br>
“家屬來了嗎？叫什么名字？”
“他叫趙正華?！边@個問題簡單。胡舸帆連忙回答。
醫(yī)生在一個本子上寫著什么。
“他也是教育局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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