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帶著她做生意。”
“守攤的時候還行，進貨的時候也帶著她嗎？她還那么小?！?br>
胡思梅抬眼看了看女兒。孩子不知道母親和外婆在談論什么，她很滿足于手里的甜餅，正把咬碎的一小塊餅屑小心翼翼地從地上撿起來，仔細地看過之后，扔進嘴巴里謹慎地嚼著。
“把她送回來，我?guī)е伞！?br>
“媽……”胡思梅喊道。她抬起手堵住嘴，努力不讓哭聲迸出來。
“媽，我們回來了！”
門外，胡正鷹和張秀玉手牽著手走進來。
“媽，我們扯了證了?！焙棜g快地說道。他又轉身對張秀玉說：“快喊媽！”
“媽?！睆埿阌裥÷暫暗?。
“四姐，你來得正好?！焙椞崞鹗种械囊粔K肉，晃了晃，“媽，快去煮了來吃?！?br>
李素珍擦了擦眼睛，笑道：“要得，今天我們打個牙祭。思梅，你進來幫媽打個下手?！?br>
胡思梅叮囑了女兒乖乖在外面玩，便來到灶屋。一進屋，胡思梅嚇了一跳！李素珍站在門角落的暗處。
“思梅，你另立門戶，租房子什么的都要花錢。這點兒錢是媽做生意存下來的。你拿去應個急吧?！崩钏卣涞氖掷?，是一小卷兒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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