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舸帆一抹眼淚兒。“對頭,這事我倒是沒想到。我們請吳書記來吃飯,等他吃開心了,就開口?”
“就是嘛。”
“可是,這樣子好像有點兒……有點兒那個……”胡舸帆有點兒難為情,不好意思把媚俗倆字兒說出口。
“為了你的弟弟妹妹們,管不了那么多了!”
“嗯。”一時,胡舸帆柔腸百轉(zhuǎn)。到底是共過苦難的丈夫,還是體諒人的。
“不過,我要提一點。”
“啥子?”
趙正華指著桌子上的酸菜魚:“就你這手藝,請吳書記來,太獻丑了?!?br>
“對對對,人家吳書記是縣高官,什么山珍海味沒吃過?要不然,我們?nèi)ソ虼ň频暧喴蛔??”不等趙正華表態(tài),胡舸帆又自語道:“那個地方怕是有點兒貴。”
“不是一點兒貴。簡直就是天價?!?br>
“那我們還是在家里辦吧?這樣,我去學(xué)!”
“你去學(xué)?學(xué)什么?”
“學(xué)做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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