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舸帆突然想起一件事:“學裁縫得好幾個月才能出師。月靜她租林大娘的屋子住,有錢付租金嗎?”
胡報春說:“她有錢?!?br>
“她有錢?”胡舸帆不相信。
“嗯,她有錢?!焙鷪蟠嚎戳舜罡灰谎?,又故作鎮(zhèn)定地踢地上一顆小石子。
胡舸帆也看了代邦富一眼,一無所知的敗完了積蓄的代邦富正心平氣和地在整理衣袖和褲管兒。胡舸帆明白了,奸滑的老鼠總是會藏幾粒存糧的。
胡舸帆急天火地趕回家,一進門,就被趙正華劈頭蓋腦一頓。
“胡舸帆!你又賣我們父女倆的桃子!”
“怎么嘛!我不過就是回坪上去了一趟?!?br>
“你回娘家就不管我們父女兩個了嗎?你爭天爭地要當這個家!爭來了又不做飯。不做飯也就罷了,老子回家來一看,米缸里一顆米都沒求得!老子又看面,想簡簡單單吃點碗面算了,一看,才買的兩把干面也不見了!”
胡舸帆笑道:“嘿嘿嘿,回一趟娘家,總不能空著手回去吧?”
“那米呢?難道你把米都背回去了?”
“那倒沒有。昨天把米吃完了,今天還沒去糧站買。”
“難怪昨天吃的稀飯。”趙正華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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