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剛剛做好的一玻璃罐大棗茶,全寶藍回到了南山附近的君悅酒店。
用前臺給自己的副卡打開了房門,屋子內(nèi)的味道不是那么好聞。
顏料的味道充斥在屋子內(nèi),而張賀此時正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撐著手看著畫架上的圖畫。
全寶藍看了過去,隨后感受到了一整幅單純色彩的沖擊力。
她喜歡自己的名字,但是第一次覺得寶藍色如此的。
刺眼?不是,就是那種看了之后,最直觀的沖擊力。
自己只拿來了一副畫架,而現(xiàn)在屋子內(nèi)擺了八個畫架,將張賀圍在中間。
雖然只能看到一部分,但是如果全寶藍沒猜錯的話,這八幅都是純粹的藍色。
她輕悄的步伐走到了客廳內(nèi),發(fā)現(xiàn)張賀并沒有在意她。
將手里拎著的袋子放在一旁,全寶藍悄悄地湊了過去,看了看剩下方才沒看全的畫面。
果然一模一樣,大小,顏色的濃淡,整齊的紋路。
似乎這八幅畫都是一個人同一時間畫出來的。
“你來了啊。唔,讓我看看幾點了?!?br>
張賀手腕上是一塊泰格豪雅的卡萊拉計時碼表,金屬表帶,充滿了商務(wù)和運動混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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