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潯也并未對李凈言做什么,只是讓他待在身邊。
一年之后,南國某個偏僻的小鎮(zhèn)上新搬來了一戶人家,恰好就搬到了鎮(zhèn)上的教書先生家隔壁,僅一墻之隔。
“應(yīng)先生啊,我跟你說,這思琴雖說是個寡婦,可人長得那叫一個水靈,想娶她的人可不少,可人家偏偏看上了你,一點都沒嫌棄你家里窮,愿意嫁給你,你還有什么可挑剔的?!?br>
這鎮(zhèn)上的人每天都在忙忙碌碌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就連鎮(zhèn)上最有名的張媒婆也不例外。
張媒婆賭在應(yīng)家門口,對面前的不算年輕的年輕人喋喋不休的念叨著。
“你也別嫌棄人家是個寡婦,我說句不好聽的,你這克妻的名聲在這十里八鄉(xiāng)都傳遍了,還有那家姑娘肯嫁給你,你今年都三十歲了,旁人在你這個年紀(jì),早都當(dāng)?shù)?,可不能再拖了?!?br>
應(yīng)憐之心不在焉聽著張媒婆翻來覆去說過無數(shù)遍的話,有些無聊的把視線投向隔壁。
他一早就知道隔壁要搬來一戶人家,這院子從早上開始就進進出出不少人,忙著往里搬東西,直到傍晚人才散去。
門前來了輛馬車。
馬車旁邊站了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全身上下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只余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應(yīng)憐之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那個人。
接著,穿黑色斗篷的人對著馬車的方向微微俯身,抬起一只手,下一秒,一只修長潔凈的手搭在了抬起的手臂上。
從馬車上緩緩走下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女,盡管只剩一絲夕陽照耀在大地上,少女還是撐起一把白色的油紙傘。
就在少女即將走進門的那一刻,她若有所感般轉(zhuǎn)頭往應(yīng)憐之的方向看了一眼,猝不及防間對上少女的視線,應(yīng)憐之急忙慌亂的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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