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學(xué)識淵博,倒是與外表不符!”寒煙這話有一些打趣的意味。
“雖然有些唐突,但是敢問上神,可否將東西交給我?”墨夜對于寒煙的打趣也不過勾唇一笑,旋即問道。從那塊令牌驟然降世,他就明白了什么,哲遠(yuǎn)讓他討要的,不是別的,就是這一塊令牌,可,哲遠(yuǎn)就是精通算術(shù)之法,難道還能算到令牌何時降世?他心中萬千疑惑,可對寒煙依舊是那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
“你說的,就是這個?”寒煙不是傻子,若是現(xiàn)在還不明白,未免對不起自己了。
“不知可否?”墨夜唇角洋溢著淡淡的笑容,不夸張,也不疏離,倒是恰到好處,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平易近人了。
“我若說不呢?”寒煙這話三分挑釁,三分試探,剩下的四分,意味莫名,讓人捉摸不透。
“上神似有舊疾?”墨夜依舊笑著。
“要挾我?”寒煙冷笑一聲。
“豈敢,只是此物與家?guī)熡写笥茫€請上神割愛,若是有什么要求,上神盡管提!”
“此物乃是我收復(fù)的,閣下一句話,就想要將它納入囊中,未免太過分了些!”寒煙面色淡淡的,嗤笑一聲。
“在下唐突了,是在下的錯,不若,以物換物,可好?”墨夜歉意一笑,極具涵養(yǎng)。
“你想用什么東西交換?”寒煙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墨夜沉吟良久,眉心深鎖,似乎在思考什么可以交換,就在寒煙以為他不會開口之際,他卻緩緩啟唇,“百花露!”
寒煙眉梢一挑,凝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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