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不長命,禍害一千年。蟹仔死不了的,你要小心一點,他清醒過來,可能會報復(fù)你。”
“這個王八蛋,活著招人恨,死了臭塊地!我還沒說報復(fù)他,他還敢找我麻煩,不管他是誰,我都要踩死他。”
“這邊挺忙的,沒事掛了。”
“替我向宇少問好,我有空去看他,拜拜!”
“拜拜!”
繁忙的醫(yī)院里,空氣里飄蕩著消毒水味,趙鋒掛斷電話,轉(zhuǎn)身走進(jìn)病房,曹飛宇呲牙咧嘴躺在病床上。
醫(yī)生正在處理傷勢,涂抹各種消腫去淤藥水,曹飛宇痛得直哼哼,小臉腫成豬頭,苦笑道:“我點怎么這么背,在俱樂部撞見蟹仔,白挨了一頓錘,醫(yī)藥費都不賠,我招誰惹誰了!”
趙鋒低聲道:“蟹仔也撲街了,被飛來的煙灰缸爆頭,昏迷正在搶救,很可能賴在你的頭上。我看你處理完傷口,直接跑路去避風(fēng)吧?!?br>
曹飛宇嘴角抽搐,郁悶的道:“蟹仔就是活該,他撲街關(guān)我屁事,又不是我扔的煙灰缸,我才是受害者,痛死我了?!?br>
趙鋒嚴(yán)肅的道:“婁家要是講道理,婁蟹就不會出來,第一個找你麻煩,他剛打完你,就被煙灰缸偷襲了。按照正常邏輯思維,你的嫌疑最大?!?br>
曹飛宇滿頭黑線,鋪天蓋地的草泥碼從頭頂碾壓而過,仿佛一口大黑鍋從天而降,正好扣在他的頭上,氣得他差點吐血,又無力反駁趙鋒的話。
曹飛宇咬牙切齒的道:“狗曰的蟹仔,我挨揍都進(jìn)醫(yī)院了,還得跑路避風(fēng),我活得也太憋屈了。”
趙鋒壓低聲音道:“聽說婁老爺子十分護(hù)短,最寵著小兒子蟹仔,他要是掛了,還不抓你償命,你不跑等死呀!”
仰望蒼白的天花板,曹飛宇欲哭無淚,想到恐怖的婁老爺子,整個人在風(fēng)中凌亂,自然惹不起婁家,哀怨的道:“鋒哥,我得通知我爸一聲,我挨揍了要跑路,我都郁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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