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我沒空過去,你搞定就行,就這樣。”
趙鋒掛斷電話,領著白嘉馨下樓,到凡爾賽大酒店吃飯。
中午飯口。
耿家大院門前空地,駛來五輛神車,都是加長面包,跳下一群披麻戴孝的男女,擺好花圈挽聯(lián),舉起慘白條幅。
榮金山親自帶隊哭喪,搖頭晃腦吹起嗩吶,吹響哀傷的喪曲,八名漢子手持各種樂器,邊演奏邊抖腿,喪葬樂隊華麗登場。
一群
孝子賢孫跪在門前,扯著破鑼嗓子嚎啕大哭,哭聲回蕩八方,席卷方圓五里地,全方位覆蓋耿家大院,哭得天崩地裂。
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哭得太慘了。
老耿正在吃午餐,桌面擺著八菜一湯,端起老酒品了一口,夾起四喜丸子享用,震耳欲聾的哭聲響起,驚得當場噎住,一口氣沒上來。
四喜丸子咔在喉嚨,吐不出咽不下,不上不下很是難受,噎得老耿直翻白眼,老臉通紅如血,仰頭喝光杯中酒,辣得喉嚨直冒煙,好不容易把丸子咽下去。
老耿重重一拍桌面,氣急敗壞的道:“哪來哭喪的,午飯時間哭喪,還讓不讓老夫吃飯了,出去問問誰家辦喪事。”
老管家起身走出大院,環(huán)視門前跪了一片孝子賢孫,還有專業(yè)喪葬樂隊,目光聚焦向條幅,上書一行黑字,耿老爺子死得好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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