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對他來說,可是相當(dāng)重要的?!?br>
他瞬間了然於心,想必他這個五哥,是決心舍棄慶國公,以換取他的立場了,依照大梁國制,文武官員涇渭分明,軍方一向不明確表態(tài),要是譽(yù)王能狠心割下慶國公來,那就說明……
“一個慶國公,也b不上景琰你的半只手指,他在討好你,而這個神蹟一般的局面,是長蘇的銀舌頭好不容易爭取來的,要好好把握機(jī)會啊,這一案結(jié)束,”
“就是正式上路了?!?br>
蕭景琰神sE一凜,鄭重地說道,“我知道了?!?br>
“放心,不用擔(dān)心有人覺得你站在譽(yù)王那邊,剛開始勢必是有些偏頗,撥云見日之後,誰還不曉得呢?”東方凌歌笑了笑,續(xù)道,“你所掛念的那些人,他們都明白得很,景琰你得知道,別人的眼光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對得起他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大梁的百姓就好,”
“至於忠頂孝親什麼的,誰知道呢?”
“東方姑娘莫非知道什麼嗎?”
“我是一個站在不可思議的角度看著一切的人,”她的面容平靜深邃而祥和,“就像這一把朱紅鐵弓一樣,它陪你見證這麼多年的苦楚,獨(dú)自待在架上等待那一天的到來,既是來自林殊少帥的名下,想必它也希望,有一天,可以重見天日,不要埋沒了尊名,而那位少帥,肯定也希望,他的一切不該如此腐朽爛去?!?br>
他的眼眶微微發(fā)紅,似乎又痛苦的回憶了一遍當(dāng)初赤焰軍令人措手不及的一案,“什麼意思?”
東方嘆了口氣,道,“你要活出自己,走一條與眾不同的路,創(chuàng)新和改變、強(qiáng)大和堅(jiān)固,你需要更多的信心,這把弓也是,熱血沸騰的錚錚鐵骨,是絕不會甘愿待在府里頭的,我知道你舍不得,但是你必須繼承,然後翻轉(zhuǎn)?!?br>
“……翻轉(zhuǎn)……?”
“景琰,把手放上來,”她指了指那把弓,“別問我我怎麼知道弓是誰的,你當(dāng)我是神棍就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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