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摯接過茶杯,道,“難道這就是最好的做法?”
“太子豈沒有嫡母?”梅長蘇終於抬起頭來瞟了他一眼,“按照儀程章制,太子灑酒祭天後,需跪地以手撫皇帝和嫡母皇后的衣裙,這才是真真正正的孝道?!?br>
“那這樣還復(fù)越嬪的位份g嘛?”
“夭壽了我的蒙大哥,”東方撫額,“太子的臉面??!她身為一品皇妃,自然有資格和皇后左右站立於皇帝身側(cè),既又身為太子生母,太子自是撫她的衣裙了!”
蒙摯:“……??腦cH0U筋?!?br>
“你說,''''難道這就是最好的做法?'''',不是嗎?”梅長蘇道。
蒙摯點了點頭。
“這就是最好的做法,既要維護太子,又能打壓南境邊防軍,還能同時讓自己處於不得不為之的局面,好博得朝中理解?!?br>
“不是等等,”大統(tǒng)領(lǐng)又不明白了,“可你不是說太子應(yīng)撫嫡母皇后的衣裙?可往年不都是……”
“這麼多年來大家都習慣了,”梅長蘇淡淡地道,拿起了一顆橘子慢慢剝皮,“越貴妃甚受寵Ai,還是東g0ng生母,太子撫她的衣裙也沒有人敢有意見,蒙大哥你也別忘了,”
“禮部可是太子的?!?br>
蒙摯愣了愣,站在原地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是啊……,禮部最是在意這些細枝末節(jié)小禮的,過去一句話都不說、現(xiàn)在自然也是一句話都不說,再者,丟出這麼一顆石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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