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身子烤得暖暖的,再吃著這個,真是無上的享受??!”
“蘇兄只吃了一個,飛流一個都沒吃,”蕭景睿笑道,“你這一會兒都吃了好幾個了,你是不是打算把這一筐全吃完了再回去?。俊?br>
“好吃嘛!蘇兄若是喜歡的話,回頭我再多送些來就是了!”
“就你有理,你看凌歌吃得也沒……你……多……???”他盯著地板上堆成小山的橘子皮,有些形象幻滅地開口,“這……這都你吃的?!”
“我跟豫津b賽誰吃得多啊,怎麼了嗎?”
蕭景睿:“……沒……沒事。吞口水。”
梅長蘇面無表情的看著有矮幾一半高的橘子皮堆,心想那是他們還沒看過東方凌歌在點心酒水上那令人發(fā)指的執(zhí)念。
吐槽了一會兒,才從偏題轉(zhuǎn)回正題,趁著言豫津在,他打算從言語之間再得到更準確的證據(jù),
“你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呀?皇后娘娘都病了,你也不去g0ng里探望探望?”
“皇后娘娘病了?”言豫津訝異道,“這事我怎麼不知道?那我得去問問了,要是皇后娘娘病得重,我得稟告爹爹,讓他趕緊回來?!?br>
“怎麼,言侯不在京里?”
“去城外的玄天觀打醮去了,”他嘆了一口氣,“你們也知道我爹,兩耳不聞紅塵事,一心只想著求仙聞道煉丹,要沒我這兒子,我們家都要改成道觀了?!?br>
“那皇后娘娘也不管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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