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琰帶了人走過來,便見應(yīng)當(dāng)還躺在床上的她和另一位素未謀面的青年正在醫(yī)治傷患,不禁訝道,“東方姑娘醒了?”
“想也知道是列將軍告訴你的吧?不過這事兒等等再說好不?”她直視他,道,
“麻煩蕭景琰同學(xué)幫本神醫(yī)派幾個人,去找大量清水和鹽巴,救人用的,能洗凈傷處,避免臟東西使之發(fā)炎感染,兩樣?xùn)|西分開帶給我,你們不懂b例,別亂混。”
“來人,”他隨即吩咐道,“帶一隊(duì)去找東方姑娘需要的?!?br>
“謝啦?!?br>
“這……這是靖王殿下!”男子大喊道,“草民參……”
“別動,你負(fù)傷在身,不可隨意活動?!?br>
蕭景琰急忙攔住他,正好和藺晨打了一個照面,“閣下是上次……?”
“正是凌歌的摯友,正好,靖王殿下幫我抬住他的手腕,凌歌,藥膏好了麼?”
“來了,”她將搗bAng黏了一坨墨綠sE的東西出來,均勻涂抹在棉布上,“這是能止血和止痛的,暫時讓你不要這麼痛,也不會失血過多,但這不是皮r0U傷的藥膏,不能只靠這個,知道嗎?現(xiàn)在藥材不夠,你若是能走了,就去找穿黑布衫的大夫,告訴他們你還要再上一次藥?!?br>
“多謝姑娘、多謝公子…”他感激道,接著卻yu言又止。
“怎麼了?”蕭景琰問道。
“殿下……這……草民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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