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是他把吃剩下的肉扔到江里去了?!?br>
“可是這塊肉呢?”孟紹原指了指那塊肉排:“他又為什么要帶在身上,當(dāng)成自己的罪證?”
托克大副一時語塞。
席勒船長看不下去了:“或許,這個中國人看起來矮小,但胃口和酒量都大的驚人?我就曾經(jīng)遇到過這樣的人?!?br>
“好吧,假設(shè)這個理由是成立的?!泵辖B原不緊不慢說道:“他吃掉了十二斤的肉,盡管我覺得不可思議,但畢竟還是有可能的。那么酒呢?一個人喝光了兩瓶酒,酒量大到什么程度我不管,可是當(dāng)他回到不通風(fēng)透氣的船艙里,難道不應(yīng)該是滿身酒味嗎?為什么整個船艙里的人,沒有一個聞到的?”
席勒船長怔住了,他也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解釋。
“蘇瑤?!泵辖B原叫了一聲:“你說,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
“我嗎?”蘇瑤沒想到孟先生居然讓自己來說。
“就是你?!泵辖B原的聲音里帶著幾分鼓勵:“看看你能不能夠破案?!?br>
“我想,答案其實非常簡單。”
蘇瑤也不怯場:“有人故意栽贓陷害尤悅誠。整個過程是這樣的,進入到船艙里搜查的時候,趁著別人不注意,這個人悄悄的把肉排塞到了尤悅誠的行李里。”
孟紹原笑的有些古怪:“那么,我想找到這個人,怎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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