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要大意的好,汪精衛(wèi)不過是個傀儡,真正主事的是日本人。”孟紹原特意提醒了一下。
“星瀚,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厲害,但我知道怎么保護(hù)自己,老子的安全,不用兒子操心?!泵习胤宓徽f道:“再說了,我風(fēng)流了一輩子,該吃的該玩的都經(jīng)歷過了,有朝一日我殉國了,至少,大家對我的評價不會只是一個花花公子。”
孟紹原肅然起敬。
孟柏峰也許長袖善舞,抓住了汪精衛(wèi)的軟肋,游刃有余,但其實,他已經(jīng)做好了一旦暴露,就壯烈殉國的準(zhǔn)備。
老實說,孟柏峰不是自己的真爹,這點孟柏峰根本不會猜到,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個如假包換的贗品。
然而此時此刻,孟紹原的心里已經(jīng)把孟柏峰當(dāng)成了自己的親爹!
“我在上海要逗留一段時候,明天還要去見土肥原賢二。”孟柏峰收好了煙斗、煙盒和那本書:
“你別讓你的人誤殺了我,死在自己人的手里我可不樂意。”
“放心吧,我會安排的?!?br>
孟柏峰舉起了手里的那本偵探推理《希臘棺材之謎》:“我喜歡看這種書,我聽說你能看出別人心里在想什么,想來也是這類書看多了。嘿嘿,我孟柏峰的兒子,果然是血脈相承?!?br>
別啊。
我研究的是心理學(xué),和您這類似,但又不盡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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