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是一個日本專家。
田七也是聽的要多仔細有多仔細,就生怕漏掉了一個字。
“這日本的事情呢,大體上有個半年也就說得差不多了?!泵习胤逋nD一下說道:“勉強著,你也可以應(yīng)付了。掌握好了日本人的心態(tài),在應(yīng)對日本人的時候,自然也就得心應(yīng)手了。做這行最高的境界,就是自己忘記自己是中國人,日本人也忘記了你是中國人?!?br>
“這怎么做到啊……”
田七有些茫然。
“田七啊田七。”
孟柏峰一聲嘆息:“我兒子派你來送死,我可不想你就這么死了。他們剝削的,只是我們身上的價值,看我們能夠提供多少有價值的情報,我們死了,他們頂多只會難過幾天。所以,咱們得自己照顧自己,自己保護自己。
我最討厭的,就是動不動的無非一死而已。那么輕易的死了,千辛萬苦的潛伏下來做什么?我說過你太剛,欠柔。柔的一方面,是要活著,哪怕像只縮頭烏龜一樣的活著。戰(zhàn)死的獅子不如茍活的烏龜,獅子死了,連只耗子都咬不死啊?!?br>
獅子死了,連只耗子都咬不死。
田七怔怔的看著孟柏峰,過了一會說道:“孟先生,你當(dāng)我的老師吧?”
“老師?”孟柏峰一笑:“相當(dāng)我的學(xué)生你的修行還早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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