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很簡單,其實這其中的學問就大了。
戴笠給了自己無限的權利。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可以這么說:
在上海,戴笠就是孟紹原,孟紹原就是戴笠!
雖然之前說了不能干涉上海區(qū)的工作,但只要孟紹原想,除了戴笠誰也阻止不了他了。
“戴先生?!泵辖B原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紹原在上海,必然不會辜負戴先生期望,一定會在上海做出成績!”
“我給你了巨大的權利,是因為我信任你,但還有一層原因,是我沒有辦法。”戴笠笑了,可是笑的有些無奈,甚至是苦澀:
“日特機關在上海派系林立,互相傾軋,我們又何嘗不是如此?租界派、虹口派,老成派、少壯派,湖南派、本地派……
我知道不知道?我知道。我有沒有辦法解決?我沒辦法解決。湖南派在我軍統(tǒng)中勢力最大,但你在上海發(fā)展,就離不開那些當?shù)厝恕?br>
租界乃是上海重中之重,虹口呢?直接監(jiān)視日軍軍事基地,弟兄們一個個都是拎著腦袋在那玩命的。他們爭吵,我能偏袒誰呢?
周偉龍是老人,是我的把兄弟,可是沈醉呢?是我親自任命,親自派過去的。他們之間有矛盾,我只能裝聾子裝啞巴,我只能當聽不到看不到。”
說到這里,他略略停頓了一下:“既然我解決不了,那就給他們派個部門過去,要吵架,在新部門辦公室里吵個夠。要動手,大家脫下衣服干一架。吵完了打完了,穿好衣服,繼續(xù)對付日本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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