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洗雖然普通,但這只釘洗卻還是有些來歷的。”殷汝耕興致勃勃:“它是宋朝的鈞瓷作品。”
鈞瓷?
孟紹原雖然對文物古董知之甚少,但鈞瓷最起碼還是聽過的。
好東西啊。
他拿了起來,反復(fù)觀察了好大一會,這才小心的放了下來:“中國的文化,博大精深,我不懂的地方太多了。勞殷先生費(fèi)心了。中國話說,禮下于人,必有所求,殷先生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Γ堥_口?!?br>
“不,不。”殷汝耕急忙說道:“這代表的都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
“不!”孟紹原微笑著晃了晃手指:“我能夠看得出來,殷先生雖然是冀東自治政府的主席,但顯然你的志向并不僅僅只在這里。川島芳子小姐正在通縣,我想殷先生一定是知道的,那么你知道川島小姐為什么會來這里嗎?”
殷汝耕茫然的搖了搖頭。
“她一心想要恢復(fù)那個可憐的大清帝國?!泵辖B原緩緩說道:“他們的皇帝在滿洲,可他們一直想要回到北平。殷先生,在來到中國前,我的父親,帶我拜見了松平閣下。閣下對我說,在支那的戰(zhàn)爭,帝國是一定會取得輝煌勝利的。
戰(zhàn)爭是一個目的,但是在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我們還是要治理這個國家的。中國的土地很大,人口很多,如果帝國將支那直接納入版圖,會引起支那人的激烈反抗,所以,還是由支那人來管理支那人,那是最明智的選擇,一個親善大日本帝國的中國政府?!?br>
殷汝耕對這些話深信不疑。
日本人在中國可不就是做的這些事?櫻木家和松平家關(guān)系良好,提前知道這些內(nèi)幕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而且,櫻木花道這次來中國,打的是經(jīng)濟(jì)考察的牌子,但也許有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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