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害怕。”孟紹原捂著腦袋:“我以為自己很勇敢,可是……天啊,我嚇壞了,我嚇壞了,我是恥辱,我給大日本帝國丟人了?!?br>
嗯,現(xiàn)在你可以憤怒的說:“滾!”
然后,你家孟少爺立刻就會滾蛋的。
偏偏,松本廣邦卻并沒有這么說:“每個第一次上戰(zhàn)場的人,都會感受到恐懼。我記得我第一次走上戰(zhàn)場,一樣害怕。但是我的指揮官,小田軍曹,卻大聲鼓勵著我,激勵著我奮勇向前。
我記得那次,我打死了第一個敵人后,心中的恐懼就消失了。那次我們?nèi)〉昧藙倮?,可是小田軍曹,卻獻出了自己的生命。流川君,內(nèi)心的恐懼,是你最大的敵人,當(dāng)你克服了這種恐懼,戰(zhàn)場上,你就戰(zhàn)無不勝?!?br>
他媽的,我不要你說教,我要你讓我滾蛋啊。
“我在京都帝國大學(xué),學(xué)的是歷史?!泵辖B原臉色沉重:“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來到戰(zhàn)場……”
這時候,不遠處的一個日本人大約是熱傷風(fēng)了,打了一個噴嚏,用手抹了一下鼻子,接著又順手擦在了衣服上。
“粗魯?!?br>
孟紹原和松本廣邦同時脫口而出。
兩人相視一笑。
松本廣邦壓低聲音說道:“瞧啊,這些粗魯?shù)牡霓r(nóng)民。”
他也是京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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