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保鏢站了起來,攔住了何儒意。
何儒意摘下帽子,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是白名山白爺?”
“你是誰?”白名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小姓何,杭州來的,有些事情想和白爺商量一下。”
白名山努了努嘴,兩個保鏢立刻在眾目睽睽之下,仔細的檢查著何儒意的身上有沒有攜帶武器,甚至還捏了捏那頂禮帽。
等到想檢查那個盒子的時候,何儒意搖了搖頭:“白爺,這人太多,還是別查了,您要是擔心這里面有什么,我可以先交給您保管?!?br>
“成了,讓他過來?!卑酌胶攘丝诓?。
何儒意坐到了他的對面:“白爺,我到上海,原本是辦些事情,后來有朋友介紹說,您人面廣,讓我來找您想想辦法,或許有門路?!?br>
白名山懶洋洋的:“說吧,什么事?”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焙稳逡庖宦晣@息,聲音刻意放低:“犬子在上海讀書,他又不肯好好讀書,平日里專門去參加什么游行集會,這中日兩國開戰(zhàn),和他一個學生有什么關系?結(jié)果他跑到遠華金行門口去抗議,結(jié)果到了當天晚上,人就失蹤了。”
白名山一笑,他當然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遠華金行,那是日本“櫻花會”的特務機構(gòu),你一個學生,跑到那里去抗議,那些日本人能愿意?
十有八九是被日本人秘密抓了,而且估計現(xiàn)在兇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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