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腔調(diào),竟然和白名山有幾分相似。
何儒意收好珍珠,拿過那頂禮帽,把禮帽里里面襯里拆開,從中抽出了一根鋼絲。
為了確保禮帽不會走形,很多帽子里面都有墊片之類的東西,這是絕對不會讓人生疑的。
何儒意一邊動著,一邊說道:“白爺,犬子的事情無論如何幫幫忙?!?br>
“好說,好說?!焙稳逡饩秃孟裨谀浅毥菓颍从帜7缕鹆税酌降穆曇簦骸拔野啄橙嗽谌毡救嗣媲斑€是有頭有臉的。”
其實,他學白名山的語調(diào),只是有幾分相似,但此時雅間門緊閉著,雖然大聲,但傳出去的聲音肯定會走樣。
再加上他每句話都加上了“白某人”三個字,外面的保鏢聽到了,心里自然而然的會認為那是白名山在那說話。
要不然,雅間里除了這兩個人還有誰?
剛才保鏢還進來過一趟。
何儒意拿著鋼絲來到白名山身前,扶住他的腦袋,用鋼絲對著本來就被打得凹陷下去的太陽穴,猛力一下刺了下去,還狠狠的抽了幾下。
之前白名山或許還有救,但是這么一來,那是死透了。
何儒意把鋼絲抽了出來,扔到一邊:“白爺,您得仔細看這顆海元珠,對著光亮,還會變幻色彩呢。”
“哦,是嗎,那我白某人要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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