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
孟紹原哭笑不得：“說下去，繼續(xù)說下去?！?br>
“苗成方從中調(diào)科出來后，就成立了唱片公司，生意興隆，短短幾年功夫，就賺取了不菲的身家。而自此之后，他和中調(diào)科之間也再無來往?！眳庆o怡繼續(xù)匯報道：“不過，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苗成方其實也暗中進行走私生意，這些年也始終順風順水?！?br>
孟紹原在那沉吟著：“和我說說那八龍怎么樣了?！?br>
“八龍，只是他們內(nèi)部的一種稱呼，從成立至今，他們中有的病死，有的被工農(nóng)黨特科打死，有的因為派系斗爭失勢。實際上，八龍已經(jīng)不復存在。對了，苗成方在加入中調(diào)科之后，改名為苗甫煌，退出后采用重新用回了苗成方這個名字。所以在中調(diào)科的卷宗里，都只有苗甫煌，而沒有苗成方?！?br>
“有意思，有意思?！?br>
孟紹原饒有興趣：“名字改來改去，一個有錢人家的，為什么會忽然變成特務？又為什么會忽然不做了？一病就是幾個月？幾個月的時間，如果要做些什么，那足夠做到了。你說呢，吳助理，是不是這個道理？”
他也知道吳靜怡不會回答的。
何儒意、徐恩曾、苗成方？
這三個人之間是否有什么聯(lián)系？
老師要殺苗成方，是不是真的僅僅因為和他有殺妻奪子之仇？
不對，不對，這話說的也不對。
那個叫月杏的女人，又不是他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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