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起來,更加像一隊合作伙伴。
“苗老板,幫我個忙。”
“您說。”
“我老師的孩子死了還是活著?活著的話現(xiàn)在在哪里?”
“活著,活著?!泵绯煞洁f道:“我知道,你需要一些東西告訴何儒意,可以更加證明我死了。那孩子被我送去了北平一戶姓范的人家,算著有三十多了。至于具體在哪里我就不清楚了,那個孩子好認,手肘處有一塊胎記。”
“多謝了,苗老板?!泵辖B原拱了拱手:“我這就見我的老師去。對了,你手里是不是有份名單什么的?”
“你別探我的話了?!泵绯煞接中α耍骸拔野l(fā)現(xiàn)你在說那句話的時候,一直在盯著我看。我雖然不明白你在做什么,但我可以確定,你準備從我臉上看出一些什么來。所以,以后你問我類似的問題,我都準備這么做,孟主任。”
他拿過一塊布遮擋住了自己的臉……
……
“孩子還活著嗎?”
當聽到這個消息,何儒意的臉上的表情乍一看特別的平靜,似乎根本就是無動于衷,只是聽到了一個最普通的消息。
可是這瞞不過孟紹原。
老師在聽到孩子還活著的時候,本來正在翻書頁的手指短暫停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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